第(2/3)页 “如今我落榜不第,的确很出人意料,也很让人大跌眼镜,但三位可曾想过,不一定是我的问题,而是这届科举结果有问题?!” 夏之白负手而立,任由雨水打湿全身,淡漠的看着三人,“我夏之白的确有些轻狂,但还不到目空一切、目中无人的程度。” “更不会去特意羞辱他人。” “士人有士人的清高狂傲,农人有农人的坚毅耐劳,我一向对此都很尊重,不会去轻易抹黑羞辱。” “我不至于那般下作。” “胡说八道!”花纶怒不可遏,驳斥道:“科举结果若真有舞弊,你为何当时不站出来?为何那时选择逃了躲起来?” “你这分明是在羞辱我等。” “你到现在都没有一句实话,还在骗我们,这次,我绝不会再上你当了,你也休想再骗我。” “今日,我必杀你!” “看剑!” 花纶的怒气彻底爆发,夏之白的辩解,在他听来十分的荒唐可笑,更是赤裸裸的嘲讽。 他提着剑朝夏之白刺去,想一剑将夏之白捅死,一解这段时间压抑憋屈羞耻的心头之恨。 夏之白眉头一皱。 他朝后退了几步,躲了这一剑,冷声道:“花纶,我知道你心头很气恼,但这就是事实。” “而且我何时逃过?” “我是离开了一段时间,不过并不是你说的逃躲,而是正大光明的离开,是带着太子给的路引离开的。” 说着。 夏之白掏出了一个路引,扔到了三人的身前,练子宁跟黄子澄对视一眼,眼中露出一抹凝重。 两人急忙将地上路引捡起,仔细的看了几眼,面色微变。 因为这张纸质路引上,刻着一个‘皇太子宝’的印,这是当朝太子的印玺,他们没见过,但世上真有人敢在这东西上弄虚作假? 练子宁拉住花纶,凝重道:“你当时真没有逃?” 夏之白摇头,淡淡道:“我为何要逃?就算科举不第,又有什么?我离开,是去为了准备殿试。” “更是为了活天下百姓。” 听着夏之白义正言辞的话,三人面面相觑,有些摸不清头脑了。 若这路引为真,那夏之白的确不是有意躲起来,而且殿下既已让他去准备殿试了,那他理应位列三甲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