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这段时间,以他的政治敏锐性,已敏锐的察觉到,朝廷发生了一些变化,尤其是太子朱标身上,加之朱标曾给自己有过来信,但他始终没有破解出来,因而心中一直惴惴不安。 眼见殿下对自己越发冷淡,李善长心中莫名有些恐慌。 在思忖几日后,还是决定见见夏之白。 他很肯定。 殿下有今日之变化,定跟夏之白有脱不了的干系,夏之白这个人口齿伶俐、能说会道,一定程度上,还很会来事,只怕就是夏之白私下跟殿下说了什么,以至于让殿下对自己有了些看法。 李善长并未久等。 在酒刚刚温好时,便听到家中奴仆来报信。 李善长面色不露分毫颜色,依旧坐在主座上,等着夏之白来大厅。 很快。 夏之白的身影出现在大厅。 李善长没有起身,只是淡淡的看了夏之白几眼,笑着道:“夏大学士,你可是让老夫一阵好等啊。” 夏之白朝李善长拱手道:“见过太师。” 李善长摆手道:“坐吧。” 夏之白入座。 等四周的侍女给两人斟满酒后,李善长大袖一挥,让侍女退到了屏风后,这才开口道:“今日唐突的将大学士请来,还望大学士不要见怪。” 夏之白道:“太师客气了。” “只是太师叫我过来,究竟是为何事?” 夏之白手持着酒杯,却并没有饮用,正所谓无事献殷勤,非奸即盗,尤其还是李善长这样的老狐狸,他不可能不打起十二分精神,也不得不警惕小心。 李善长微微一笑,露出一抹狡黠之色。 他自看得出夏之白的警惕。 他举杯小酌一口,随后颇为喜悦的放下酒杯,道:“这酒可是之前陛下赐下的御酒,夏大学士可以尝尝,至于老夫今日为何将大学士请来,其实并没有那么多过场,只是心中有一惑,但求夏之白详解。” 夏之白故作惊讶道:“太师见多识广,阅历丰富,世上还能有太师难解的?” 李善长哈哈一笑,又无奈的摇摇头道:“老夫那算得上见多识广,只不过是跟着陛下走南闯北了一下罢了,但实际一直待在中军,并未见过什么世面,若说真的见多识广,天下何人能出大学士之右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