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儒家奉行中庸,也就是要圆滑。” “在制度上同样该留有一定空间,这样才能让后人有操作空间,而不是只能望着‘祖宗之法’,望而兴叹,‘祖宗之法’定个大致方向即可,岂能连规章细节都约束好?” “这岂不是变成了枷锁?” “历代帝王都给后世子孙留下自己的枷锁,那可曾考虑过后后世子孙的脖子,承不承受的住这么多的枷锁?” “若是扭了脖子,或者成了断头铡,就当真如前人愿了?” 夏之白摇头。 他深深的看了朱标一眼,幽幽道:“恐怕未必。” “人都有自负的一面,也都有认为自己一定正确的时候,但正确与否,不该是由自身来判断,而当是史书来决定,当由后世子孙去评判,正所谓真金不怕火炼,若是当真正确,即便过了千百年,依旧是正确的。” “若是错的.” “哪怕将史书改了一遍又一遍,让官员粉墨再多次,在岁月长河的洗礼下,依旧会被人否定。” “真的假不了,假的真不了。”“不能强求!” “在我看来,殿下始终有个心结没有打开,而这个心结也将困扰殿下一生。” 朱标眉宇一皱,他疑惑的看着夏之白,不解为什么夏之白又转到了自己身上,他问道:“不知你眼中孤的心结是什么?” 他也是来了几分兴趣。 夏之白道:“殿下没有超越陛下的勇气!” 轰! 朱标脸色陡然大变。 他一脸惊恐的望着夏之白,没想到夏之白竟会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。 “住口。” “你在胡说八道什么!” 夏之白嗤笑一声,道:“这就是殿下最大的问题,诚然,殿下或许没有超过陛下的能力,但连生出这个欲望的念头都没有,这注定殿下一辈子都要活在陛下的阴影下。” “我只是很好奇,为什么殿下要拒绝呢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