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咯吱。 屋门打开了。 外面守候的侍从望了过来。 只是不见朱标出来,只有夏之白出来了。 领首的侍从连忙进到屋内,道:“殿下。” 朱标看了一眼,摆手道:“退下吧,孤想静静,李景隆,你也退出去吧。” 李景隆连连点头,逃也似的走出去了。 刚走出去,就连忙喘了大几口粗气,前面在屋子里可是憋死他了,生怕自己呼吸重了,引来太子的注意,为自己遭来祸事,如今走出来,才感到整个人一松。 他回过头,望了眼四周,吩咐道:“好好在外面看着。” “不要发生任何声响。” “要是惊扰到了殿下思考,别怪我不替你们说情。” 侍从面面相觑,连忙点头。 李景隆却不愿待的太近,又往外面走了走,虽然屋内很冷,寒风凛冽,但他却感觉在外面吹风,也远比在屋内面对唇枪舌战厉害,夏之白说的那些话,即便他,也感到一阵胆战心惊。 作为一个年仅十八岁的少年,让他掺和进这些事,实在有些太为难他了。 虽然他早熟也早慧,但更懂得分寸进退。 平心而论。 他也感觉太子有些迂了。 倒不是说性格,而是做事风格,显得有些割裂,对外说着是仁义,但处理的又都是抄家灭族的事,这些事放到陛下头上,无人会感到突兀,因为陛下就是这么直白,爱憎分明。 但殿下不是。 所以就显得有些割裂。 按照夏之白的说法,朱标模仿痕迹有些重,而且还没有模仿到精髓,所以显得有些不伦不类,仁,没有仁起来,暴,又没有树起来,就始终在两者中来回,让人揣度不了。 揣测君主固然不可,但也不能太过摇摆。 不然臣子也会随时变化,这岂不是在白白浪费精力? 至于太子在思考什么,他不是很感兴趣,也不太敢感兴趣,他自家人知道自家事,随着自己老爹病死,自己一家其实在朝中影响力乏乏,全靠陛下抬爱,他能做的,也就长袖善舞,左右逢源,哪边都不得罪。 如此还能让自家富贵长久一点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