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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梦天羽一下子靠在墙上，瞪着绿莹，耳边响起了“嗡嗡——”的声音。

    它们从很远的地方开始向着梦天羽而来，声音越来越近，声音越来越大。

    梦天羽咽了口口水，无力地看着绿莹。

    绿莹的脸变得扭曲起来，房间变得扭曲起来。

    “红荧已经死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红荧已经死了……”

    绿莹一边一边在梦天羽的耳边说着。

    梦天羽捂着耳朵，摇着头大喊着：“闭嘴！不要再说了！闭嘴！不可能！不可能！”

    绿莹在床尾坐了下来，看着梦天羽慢慢蹲在地上。她弯下腰看着梦天羽说：“我和你生活在一起两年了，你都没有发现吗？”

    梦天羽已经完全陷入了扭曲之中，意识都迷糊了起来。

    绿莹一巴掌打在梦天羽的脸上：“梦天羽，你给我清醒一点！”

    梦天羽抬眼瞪着绿莹说：“绿莹，你是绿莹？不可能，你不可能是绿莹，我为什么会没有感觉到呢？你们差了这么多，你怎么可能是绿莹？”

    绿莹闭上眼睛，深吸了一口气，把经过了一晚上产生的微弱的魔力，变成了一把晶石匕首。

    她一手握着晶石匕首，另一只手抓着自己的头发。她用力割去了自己的长发，挥洒在了梦天羽的脸上。

    红荧的魔力，随着头发，拂过了梦天羽的脸庞。

    梦天羽低头看着满地的头发，他颤抖着伸出手，将头发捡起来，捧在手心：“……红荧……”

    绿莹的嘴角不屑地扬了起来，抬头斜视着梦天羽：“现在可以认出来了吧？”

    梦天羽抬起头看着绿莹：“绿莹，真的是你。”

    “发现自己身边的人不是真正的爱人，你现在有什么感受啊？”

    梦天羽无力地坐在地上：“那个自私虚荣的人还是绿莹，不是红荧，太好了。”

    绿莹瞪着梦天羽：“我看你晚上抱着我的时候倒是挺开心的呀，现在把我说的这么不堪，你要脸吗？”

    梦天羽浑身颤抖了一下：“我……我……我，做了对不起红荧的事情。”

    “这不能怪你，是姐姐主动把你送给了我。你要怪就只能怪姐姐。”

    梦天羽扶着墙，艰难地爬了起来，向着屋外走去。

    “你要去哪里？”绿莹站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我要去找红荧。”

    “她都死了，你去哪里找她？”

    “她死了，我也去死。”梦天羽的记忆瞬间回到了当年，“那个老奶奶就是红荧，对不对？”

    绿莹翻了一个白眼，然后看着走下楼梯的梦天羽。

    “我是不会让你去死的，我要你永远留在我的身边。”

    　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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