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夏之白此举,动了不少盐商的利益,若是真开始销售,情况不会太乐观。” 他并不了解经商的事。 但从听到的消息,基本预示着,夏之白处境会很艰难。 商人市侩。 岂会将到手利益拱手让之? 而且父皇只给夏之白三个月时间的事,也早就传出去了,商贾又岂会不加以利用? 只要夏之白在后一个月,没有撑过去,不能盈利,那基本说明了,他的这一套是行不通的。 父皇也会收回借给夏之白的一切。 留给夏之白,证明自己的时间,已经不多了。 他同样不会插手。 在商言商。 这个道理,他还是懂的。 既然夏之白执意要走‘经商’这条路,那就该自己走下去,岂能处处借助着朝廷的力量? 朝廷不是为他开的。 朱元璋冷哼一声,对这些‘落井下石’商贾,充满了厌恶跟不屑。 他不喜商人。 尤其讨厌商人那股市侩样。 唯利是图。 若非大明很多商品交易,需要用到商人,他都恨不得将商人全部贬为奴仆。 朱标似想到了什么,又笑着补充道:“他最近虽还没有正式卖盐,但消息已经传开了,应天府内,不少人都对夏之白充满好奇。” “只是大多数人并不关心制的盐如何,而是好奇他这状元郎为什么会自甘堕落。” “不少人都对他惋惜。” “但更多的还是想看他笑话的。” 朱元璋摇摇头。 他对这些消息并不感兴趣。 还有一个月,就是夏之白交账目的时间。 他等得起。 他现在唯一希望的,就是夏之白早点认清形势。 少用他给的钱,这样后续还能回笼点,若是夏之白在这一个月依旧大手大脚,等一个月后,就算他把煤矿、盐矿收了,再交给其他人运营,也要很久才能收到五万两。 这可是五万两银子啊。 真金白银。 白花花的银子啊。 就这么被夏之白作践了。 他实在是肉疼。 不过他也不会白吃亏,夏之白是借了钱,也花了,但一年后只要还不上,他自会想办法,让夏之白去填上,别的不说,就是减少土豆减产的事,还有就是高产稻谷培育的事,都能抵上利息本金了。 他又岂会做赔钱的买卖? 朱元璋捋了捋嘴角的胡须,矢口否认道:“咱只是让他三个月后交账簿,可没说让他放弃经营,这可别污蔑咱,咱没这意思。” “若是他的经济实力,支撑不起继续经营,咱这才会收回,咱向来说话算话。” “咱不是那些地主乡绅,就想着去强抵强拿。” “咱不干那种事。” 朱元璋摆摆手,表达着自己态度。 朱标苦笑一声。 第(2/3)页